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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“扮演科学家”

​这个星期,英国新冠网红 John Cambell博士, 介绍一个关于用锌治疗新冠的最新研究。 这个研究是突尼斯今年2月-5月做的,11月4日发表在美国"国家医学图书馆" ,并被很多医学杂志转载。 该研究说:“这是世界第一个事先设计,样本足够,随机抽样,用安慰剂和双盲的,对锌治疗新冠是否有效的研究。” 上面这句话,很多人看不懂。我这个“装扮科学家”的文科生需要给大家解释一下。 1)“事先设计”就是突尼斯科学家在1200个新冠病人里,把不适合参与试验的人——器官已经衰竭,神智不清,锌过敏,不想参加试验,和新冠感染已经超过7天的病人剔除。 2)“样本足够” 就是经过筛选后,还剩470个合格参加试验的新冠病人;按照科学的标准,如果锌对这470个病人有疗效,就证明锌对治疗新冠有效。 3)“随机抽样”就是让突尼斯科学家把眼睛蒙上,把这470个病人分二组。 4)“用安慰剂”就是让第一组人,每天口服二次25mg的锌,一共服15天;让第二组人,每天口服二次跟锌一样颜色的糖(安慰剂),也一共吃15天。 5)“双盲”就是参与试验的病人和医生都不知道谁吃的是锌,谁吃的是糖。 被选出来的470个病人,18岁以上,平均年龄54.6岁(注,其实是中位数年龄,为了非科学家的读者好理解,我用平均年龄代替。) 470人中,190个是门诊病人,280个是住院病人。 这些病人23.4%血压高,19.4%糖尿病,15%吸烟。 他们感染新冠初期,56.4%乏力,47%咳嗽,38.9发烧;之后,有38.9%的人血氧饱和度低于92%。 除了吃锌和吃糖的区别,这些病人的其他治疗手段都一样,比如该降温的降温,该吃消炎药的吃消炎药,该住院的住院,该上呼吸机的上呼吸机....。 然后,科学家开始记录这二组病人的死亡数,深切治疗数,上呼吸机的人数,住院的人数,平均康复天数等。 结果发现: 1)锌对降低死亡的作用: 吃锌组231人,死亡15个;吃糖组239人,死亡22个; 2)锌对降低重症的作用: 吃锌组231人,进重症监护室12人;吃糖组239人,进重症监护室27人; 3)锌对住院病人的作用, 吃锌组平均(中位)住院天数 7.1天;吃糖组平均(中位)住院天数 10.6天。 4)锌对非住院病人的作用, 吃锌组症状平均(中位)9.6天;吃糖组症状平均(中位)12.8天。 该研究结论: 给新冠病人口服15天...

我也“扮演科学家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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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​新冠三年,夺走几百万人性命,科学家们还在争论口罩有没有用。 美国是西方科学的领导。 目前有的州正在考虑恢复强制口罩; 注1  美国政府新冠专家福奇整天戴口罩,有时还戴二个。 然而,昨天美国传染病学家,哈佛大学医学院的教授Martin Kullorff呼吁:“真奇怪,至今一些专家还强调戴口罩。世界目前仅有二个关于口罩是否防新冠的随机研究,一个是孟加拉的,一个是丹麦的;这两个研究证明口罩防新冠的作用如果不是零,也是极小。防疫必须回到实事求是的正轨上。”  注2 疫苗能不能防新冠? 几乎所有西方的官方科学家都说能,可是mRNA技术的发明者之一,美国的Robert Malone博士,却说不能,不仅不能还会产生伤害。 注3 Robert 因为说疫苗有害,Twitter 账号被封了。 上周,他的账号刚恢复,继续唱衰mRNA疫苗。 西方也有少数国家不那么积极打疫苗,比如丹麦政府目前不建议继续给50岁以下的人打疫苗。 注4 封城能不能防新冠? 美国政府专家福奇说能防,可是斯坦福大学医学院著名传染病学家Jay Bhattacharya认为,封城不仅没用,而且 《次生灾害会大于病毒本身》 。 面对科学家们的分裂,我们应该听谁的? 让普通人判断哪个科学家说的对,是新冠给人类出的难题。 很多国家的人都听了政府专家的话——封了城,戴了口罩,打了疫苗。 但自以为是的美国人没有。有的州选择了封城,口罩和疫苗,有的州比瑞典还瑞典。 我朋友在美国佛罗里达洲,她说:“2020年11月后,这里餐馆全开了,再也没关过;也没强制疫苗和口罩。” 美国人不仅自以为是,火气也大。主张封城的福奇医生和主张不封城的Jay Bhattacharya教授,竟然都收到了死亡威胁。注5 外国人到了美国也变的自信,南非来的,非医学专业的马斯克,自信程度一点也不亚于那些威胁科学家生命的人。因为讨厌加州过严的防疫,竟然把特斯拉公司总部搬到德州。 最近他更肆无忌惮,公开呼吁,应该对福奇医生进行检控。 注6 美国政府批评马斯克说:“福奇是服务了几界总统的功臣,你这样说太危险。” 注6 科学家的分裂不仅影响了我,还让我明白了好几件事。 第一件事,我终于明白“科学不是黑白分明的东西 ”,因此,我相信至少在我有生之年,科学不可能把口罩、封城和疫苗究竟管不管用搞清楚。 我还明白一件事,正常人总要遇到新冠这三年...

二丫的公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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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​转眼二丫2岁4个月了。昨天早饭她要牛奶,我问:“你要哪个杯子?” 她挑了半天,要绿杯;倒上奶,她开始喝。 姐姐丫丫也要奶,我问:“你要哪个杯?” 丫丫要红杯。 丫丫接过奶开始喝时,二丫说:“我也要红杯。” 我说:“姐姐先要的;要问姐姐想不想把红杯给你?” 丫丫马上说:“不给。” 我说:“只有一个红杯,下次你再用红杯吧。” 二丫不干,开始要哭闹。 我说:“哭吧,哭也不能给红杯。”  我开始和丫丫聊天,不理她。 二丫停止了还没完全哭出声的哭,不情愿的开始吃早餐。 吃了一会,她费劲的从椅子上爬下来,把牛奶杯放在地板上;然后,又费劲的爬上椅子继续吃。(注:二丫现在经常拒绝坐小孩的凳子吃饭,总要跟姐姐平起平坐——坐大人的椅子。) 我没理解二丫的意思,她妈说:“这是表示她没有红杯,非常生气,也不想喝奶了。”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。二丫脾气大,发起脾气经常把饭碗和杯子往地下扔。 但这次怎么没扔?! 她妈说:“这是二丫的进步。以前生气,往地下摔;现在往地上放。” 我们俩正说着,二丫又从椅子上爬下来,把放在地板上的牛奶端起来,走到远处的一个凳子,把奶杯放在凳子上,再回到桌上吃饭。 她妈说:“这意思是,我非常非常气愤。” 二丫不摔杯子可是一个大进步。 二丫逐渐长大了,要求越来越多;要求不能满足时,经常发脾气;姥姥担心,总嘀咕,这个小丫头,将来肯定会把她妈气疯。 没想到二丫在2岁4个月时,竟然能控制脾气。 写这个文章时,我在想二丫其实不是一下子“变好”的。 我和太太每周带二丫二天,从发现二丫喜欢哭、喊和打滚表示要求时,我们就开始有意识不让她的招法得逞。 但由于我俩心软,跟二丫角力时,她经常取胜。 然而,二丫每周三天在幼儿园,二天跟父母和丫丫;在这五天里,她取胜的机会不大。 一天她妈要上班,她拿着妈妈的防晒霜就是不给。 太太跟二丫说:“你有你的防晒霜,你用小孩的防嗮霜,妈妈的是大人防晒霜,你不能用。” 丫丫不给。 她妈也劝说她放弃手里的“玩具”;她仍不给。 我试图把二丫手里的防晒霜换过来,她大叫;我心软了;正犹豫时,她妈过来,一把夺走防晒霜,头也不回的出门了;二丫大哭。 可她妈身影一消失,二丫哭声嘎然停止。 姐姐丫丫很喜欢二丫,心情好时能帮二丫穿衣服,穿鞋,甚至刷牙;但关键时刻从来不让二丫。 什么是关键时刻? 一天,我跟二丫去幼儿园接姐姐,姐姐从幼儿园出来时,拿着一把葡...